老包這篇實在寫得很好!應該共享。
再談新生高和花博,你/妳們想想,當個市長真的會不知道幾億元市政內容?鬼才相信! 市府發言人說,什麼事都和市長無關、 不是市長負責,那算什麼「市長」呀?
要這種「市長」幹什麼?
難道他能不接受檢調單位的調查嗎?
「弊案」就是「弊案」,和「政治」無關!
那些幾百萬、 幾千萬、幾億台幣台灣人民的血汗錢,是哪些KMT台奸貪污犯拿走了呢? 難道查不出來?
他們沒看到台灣的百姓生活都過不下去了嗎? 學生上學繳不出學費!小孩沒便當費!一家無法繳健保費看病! 你們這些還護持「市長」的KMT、貪污犯,良心在哪裡?
總統都可以收押幾年,市長秘書長不能 收押禁見?
法治不公平,還不是回到蔣介石時代了?!
台灣民主已經快二十年了。
台灣人!妳/你們願意再回到蔣家、KMT權貴專制、白色恐怖時代嗎?
你/妳們願意看到KMT、台奸、權貴繼續橫行無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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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包
2010.9.15
親愛的讀者,上星期談到目前掌握台灣執政大權的要角,基本上就是往昔國民黨權貴派的化身。而權貴派利用黨政媒環環相扣的「共犯結構」,在台灣吃香喝辣的嘴臉,本來是既神秘而又理所當然的,但到了一九九○年代初,卻被民進黨女立委揭發權貴派向包工程單位榮工處,強索五億元的「十八標」醜聞;原形畢露後,共犯結構就全體總動員,採取了令人大開眼界的完美切割術。
這正是今日台北市政府「花醜聞」大弊案,權貴派所欲效法的範例。而在這兩件大醜聞事件中,我們很容易就看得出來,共犯結構所屬的兩大系統,第三權(司法)與第四權(媒體)的運作模式,近二十年來仍極為相似。在台灣佔多數的統派媒體,亟盡護航之能事固然眾所皆知(本身也涉入醜聞髒錢分配),司法體系(如檢調、監察系統)故作遲鈍狀,更叫人吐血。不僅此也,我甚至聞到某些不尋常氣味,那就是一如某些反民主國家機器的運作陋習,某些檢調司法系統,甚至試圖在綠營政治圈,去雕琢「製造」某些司法案件,用來轉移社會各界的關注焦點。這當然是極為下流卑鄙,但卻非常方便的手法──我不知道當有人抬出執政數據,證明綠色執政總是名列前茅,而藍色執政悲慘殿後的此刻,是什麼樣的邪惡集團,仍然可以企圖在雞蛋裡挑骨頭,要假藉司法之名,來替藍營執行政治的噴墨戰術?
司法體系在首都很花弊案有明顯的消極態度,也難怪郝龍斌面對任何揭發質疑,都可以很從容的說:那就移送檢調;這一句郝氏標準答案,聽起來就像是他找到了護身符。這又使我想起九○年代的十八標醜聞,檢調並不去碰觸醜聞主角統派諸立委(當時的閣揆就是郝柏村),反而將二十多個公務員當成祭品,送入司法祭台。我對十八標案印象特別深刻的原因,就在於:一個有組織的偷牛幫被揭發了,而大家也知道誰是偷牛幫,但到頭來偷牛幫沒事,養牛的農夫和他的鄰居卻通通被移送法辦了。多年後那些吃上官司的小咖公務,雖全部獲判無罪,但已被人生的大意外折磨得意志全失,其中也有人說:「我大好的青春就這樣報銷了」──這個故事的背後,第三權和第四權的運作,委實令人不寒而慄。
我因此也相當納悶一件事:馬英九的特別費案件,他的親信余文去坐了牢;然而我們整個社會都心知肚明,余文根本就是代罪羔羊,是完美切割術的犧牲品。余文歡喜甘願代他的主子受罪是一回事,但我們的司法體系是如何運作的,竟可以充當老K權貴派政治戲碼的活道具,卻又要自稱正義守護神?職是之故,我看到最近檢調單位對首都很花弊案的瞹眛態度,以及他們反而在私底下,相當積極又要對不少綠營菁英找碴,以「平衡」藍營下墜形勢的政治企圖,就會替這個體系感到可悲。就好像號稱準司法機關的監察院,未聞去好好追查台北詐胡線捷運,花了天價卻屢出紕漏醜聞,最近卻跑去調查高雄捷運,要了解為什麼營運虧損(中央執政傾中,產業外移下搭乘捷連人數變少就虧損,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要調查高雄也可以,但台北只因為掛上車輪牌執政標幟,就可以是共犯結構的天堂嗎?
從十八標關說弊案到台北很花弊案,將近二十年的時間,看來司法體系(指檢調與法院)的特殊政治嗅覺與偏好,並沒有改變太多,但這並不表示我們社會的動能也在原地踏步。這正是我今天要講的重點:民主進程如同迂迴的登山道路,有時看似回到原點,事實上又往上爬升了一階。以十八標案發生的時空背景來說,偷牛幫固然全身而退了(後來甚至成為老K復辟執政的要角),但卻意外促使台灣的公共工程,從榮工特權壟斷,進入開放招標年代;民營的營造廠能夠參與政府公共工程,這些廠商如果懂得飲水思源,他們一定要感謝當年替他們開拓空間的民進黨政治菁英。當然,最重要的,在接續的國會全面改選,此案使得成立才六年的民進黨,首度在國會席次大勝利,當選率九成以上。當時只要訴求十八標案及反郝的,就能順利當選,民進黨因而打下相當穩固的根基。
然而當年挑戰的是一個「開發中」目標而已,約是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總體得票率的民主青澀期,但今天無可迴避的,就是一個過半得票率的必然目標。不管廣義的司法體系,如何替台北很花弊案護航,或佔多數的統派媒體,如何在為馬政權精心獻策,社會早已將台北很花故事,當成一首超級流行歌在哼唱了。當權貴派的醜聞與無能,化為流行樂曲在社會傳唱時,民主派挑戰過半得票率的能量,也就隱約可見了。而民主在爬升的過程,由於迂迴就顯得漫長,有時也會讓我們產生一種回到原點的錯覺。這是我近來的感想,與大家共勉之。
下次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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