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17日 星期六

劉憶如的墮落









〈李筱峰專欄〉台灣人墮落的象徵



如果憶起劉憶如的父親劉慶瑞教授,真是不勝感慨。劉慶瑞是一九六年代台大著名憲法學者,與彭明敏、李登輝是學生心中的鐵三角。劉慶瑞娶了彭明敏的表妹郭婉容,生下劉憶如,所以彭明敏是劉憶如的表舅。劉慶瑞很早就關心台灣國際地位問題,曾經完成一部《臺灣新憲法》草案,是台獨思想的先覺者;而彭明敏也於一九六四年與學生謝聰敏、魏廷朝提出〈台灣人民自救宣言〉,遭國民黨當局入罪。遺憾的是,劉憶如顯然沒有受到父親與表舅的精神感召,她不但不願意為台灣獨立建國努力,反而投身外來政客集團陣營中。更悲哀的是,這次竟然還淪為國民黨政治鬥爭的打手!不論是出於有意還是無心,當變造過的文件被拆穿後,她心不甘情不願地「道歉」,卻又順手再打民進黨一把,推諉說是由於民進黨執政時遺失公文所致。台灣人的德性,不該是這樣的!尤其是乃父及表舅那一輩的台灣知識份子,絕對不是這樣的德性!表舅彭明敏正在糾集國際學者組成「公平選舉國際委員會」,而外甥女劉憶如卻幫執政黨進行選戰抹黑,下一代墮落了?



至於林益世的言行,更不堪聞問!林益世用經過變造的公文污衊蔡英文,事後被問起要不要道歉,他理歪氣壯說:「沒什麼好道歉!我只是引用資料錯誤而已。」設想如果黑道殺手根據錯誤訊息殺錯人,是否也可說「殺錯人沒什麼好道歉,我只是根據訊息錯誤而已」?名譽是人的第二生命,林益世可以如此殺人第二生命,卻還如此囂張!殺人兇手被捕之後見了被害人家屬都知道下跪請求原諒,這位奪人第二生命的兇手,竟然還揚眉瞬目!台灣人幾時淪落到如此無羞恥心的地步!



小學公民道德課上教學生「錯怪別人要說對不起」,連基本公民道德都不懂的林益世,何以益世?全然害世!過去的台灣人被公認是敦厚、老實、淳樸的,林益世的言行,卻讓我們看到台灣人德性的墮落!殷海光教授告訴彭明敏教授的話真的沒錯「台灣人敦厚老實的氣質,被國民黨破壞了!」



林益世的家世,沒有像劉憶如那樣擁有關心台灣前途的學者父親,而是投靠外來政權的政治世家。劉憶如有那樣有理想的父親和表舅,都無法耳濡目染,更遑論林益世「願同弱少鬥強權」(林秋梧語)而不趨炎附勢了。林益世讀北醫牙醫系時,正值野百合學運時代,但民主潮流對他毫無所動,他始終站在民主運動的對立面,畢業後不學以致用而效忠權貴集團,效忠到連基本公民道德都不顧。



這種政客是否還會當選,正是台灣社會向上或沉淪的指標。孔子說「其善者惡之,其不善者好之」,我正要看看選民是否還會把這種連公民基本道德都不懂的政客送進國會?答案若是肯定的,台灣沒救了!



(作者李筱峰現任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教授,http://www.jimlee.org.tw



 



絕不能讓變造文件栽贓得逞



畢笙



宇昌案的關鍵文件已證實是造假,如果一個政府,因政績乏善可陳而必須靠變造文件栽贓對手,以尋求連任,而竟能得逞,這是全民之福嗎?



在威權時代,人民沒有選擇權,對國民黨的抹黑迫害、白色恐怖,只能噤若寒蟬。但在人民有投票權的今天,若仍以選票為國民黨的卑劣作法背書, 那可以想見這個政權連任後會怎麼做:首次上台,換法官也要收押陳水扁,連任後是不是要接著收押蔡英文?台灣政壇未來是否就這樣陷入肅清政敵的鬥爭萬劫不復?政敵肅清完畢,接下來是不是同樣以假證據栽贓的方式,肅清反對政府的媒體?肅清反對政府的人民?台灣的民主還能維持下去嗎?和重返威權體制有何差別?



這已經不是支持藍或綠,或選擇要相信誰的問題。這一票的選擇,實際上已經是保衛台灣民主的最後關鍵,決定台灣的未來,要迎向光明,還是墮入黑暗。(作者為律師,高雄市左營區民



 



馬英九劉憶如特偵組



總統候選人的第二場辯論會,老實說無甚可觀,十二個公民團體的提問,支離破碎,沒有形成壓力。至於三個人的表現,蔡英文或許因為感冒而戰力不如首場,即使如此,還是三人中稱冠,尤其開場發言,以宏觀角度擘畫未來施政方針,鏗鏘有力也具說服力。結論最好的則推宋楚瑜,火力四射,力爭出線。馬英九卻了無新意,執政黨的候選人馬英九,在設語音現場投票的三台電子媒體中,幾乎居末,票數約只有蔡英文的六分之一。



不過還是明顯看到馬英九在辯論中揮起指揮棒,繼續打「宇昌案」。馬英九的表態,一則否定了《中國時報》日前所報導的「打宇昌停損,藍選戰回歸政績」,同時也否決了副手吳敦義所說因「宇昌案」的「得分不多」,提出戰略調整之議。



「宇昌案」有兩個轉折點:一個是經建會主委劉憶如拿出假造的公文,意欲證實蔡英文在副院長任內即出任TaiMed的負責人之一,結果被抓包而敗局;第二個轉折點是「特偵組」出手密查國發基金,而且透過媒體昭告天下。國民黨要製造的印象或說想像很明顯,就算公文是假,檢調出手是真,妄圖以司法替揭弊出包的劉憶如解套,也達到替藍營的指控做背書的作用。



劉憶如捅了不可彌補的樓子,民進黨揚言提告,劉關機神隱一整天,到十二日深夜接受《聯合報》獨家專訪,表示「我覺得此事到此已too much(過頭了),「我不想奉陪了,我要辭職!」要問的是,為什麼隔了一天她又態度趨強,認為「我有必要留下來釐清宇昌案方向,不會把該負的責任丟下」?其中的關鍵就是「特偵組」要接手,不然她憑什麼說要釐清云云。



可以合理的懷疑是,劉憶如已與馬英九密謀,雙方達成共識?她不必辭而「特偵組」將當門神。不然如何解釋從「辭職」丕變為「奉陪到底」?誰給她的力量與勇氣?



馬英九說,自己不介入司法?有誰相信!「特偵組」代表的是政府,政府可以指揮檢調,尤其在「法院是國民黨開的」情況下。「特偵組」沒有奉命而為?這是其一。在昨天辯論會中,馬英九又特別稱讚檢察總長黃世銘,這無異是公開鼓勵黃世銘,其中沒有玄機嗎?這是其二。



「宇昌案」的停損點在劉憶如下台。劉不下台,宇昌之火受命延燒,會燒到誰的眉毛,從眉毛燒到哪裡,等著瞧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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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憶如的選擇,在一念之間

[轉載自:自由電子報 ]


[Linda]於2011-12-17 00:01:18上傳[ 1018]


 






劉憶如的選擇,在一念之間

經建會主委劉憶如提出「烏龍公文」,為國民黨政媒勢力藉揭發宇昌案打擊蔡英文增添柴火,連日來經中研院院長、院士等生化科學家澄清辯駁,一場「動用國家機器追殺對手」的醜劇被台灣人民看穿,連帶造成馬英九選情大逆轉,內部傳出「設停損點」的說法。不過,拿出烏龍公文的劉憶如,在自爆「不想奉陪,too much,我要辭職!」之後,不但拒絕向蔡英文道歉,不承認經建會擺烏龍,還決定好官我自為之。


當事人也許自我感覺良好,但是問問一般公眾,認為劉憶如充當馬吳棋子或打手的社會觀感卻顯然普遍存在。箇中道理不待法律程序,僅從常識出發,其實即可判明。


劉憶如十三日所出示的文件,如其為真,顯示二○○七年三月三十一日時任行政院副院長的蔡英文,已經名列宇昌生技公司發起人。政府官員兼任營利事業負責人,不但違法,法律出身的副閣揆列名宇昌生技,且當時又係朝小野大的時期,劉主委如具一般公民的常識,即可知事屬不可能;要以這樣的文件誣指蔡英文,尤其荒唐。


再從文件的英文內容看,蔡英文的抬頭之後註明她是「中華民國(台灣)副閣揆,二○○六—二○○七;國立政治大學教授」。任何稍具常識的人都可辨識,這顯示蔡英文已非行政院副院長,劉憶如卻故意在記者會上至少五度強調「三三一文件才是大關鍵」,甚至與立委一搭一唱,暗示蔡英文三月雖尚未接任宇昌生技董事長,但已知會離開行政院,似有事先安排出路之嫌。


事實從常識來看已經很清楚,烏龍文件如果只是劉憶如所說的幕僚「資料誤植」,理應於出手之前,即可查知。然而,她仍然以此示人,合理的解釋是她與背後的「影武魔頭」沒有想到,蔡英文陣營居然握有原件,兩相對照,其烏龍甚至加料變造的伎倆,立遭拆穿;原先打算以此文件讓蔡英文無以反擊的人格謀殺詭計,反而盡暴露於國人面前。


尤有甚者,劉憶如在捅出樓子之後,仍辯稱「宇昌案相關資料太多,很多帳目看不懂,公司名稱也變來變去,逐一核對,非常困難且費工夫,出了一點差錯。」這樣的說法,出自一位有經濟學博士學位,曾任教授、立委、金融機構首席經濟專家,現任經建會主委,且主持國發基金的大官,令人不敢置信。


不尋常的事背後必然有因。從表面看,當大官以後的劉憶如,經濟財務專業水準似乎大幅衰退,連基本財務資訊也無力理清,加上馬吳經濟政策的嚴重偏差,難怪台灣近年在亞洲四小龍經濟表現落居最後一名。然而,從她所出示的機密文件有媒體披露於先,她的閣揆長官出事後仍以「卷宗擺錯」、「三月跟八月沒有多大差別」硬拗,從而,更可能的事實應是劉主委不過奉命賣力演出,個別演員之上還有影武者。


誠然,大選關係重大,但為挽回艱困的選情,不擇手段,連最基本的「行政中立」、生技產業發展、政務官風骨、選舉格調都可以完全犧牲。加上黨國總動員,從媒體戰到立委、名嘴出動,連行政部門、特偵組也一起加入配合,如此惡形惡狀,台灣人民看在眼裡,當然要反映在民調之中。


在如此政治利益共同體的黨國結構之下,加入即難以退出。劉憶如在烏龍文件被拆穿的「不想奉陪」立即反應,可能最接近真心誠意。連日來有不少有識之士,引她專治公法學者父親劉慶瑞的典型,或以她學者轉任公職有成的母親郭婉容相比,感嘆、期待的都有。劉憶如在做錯事之後,究竟要繼承上一代的令名,還是繼續為了黨國勝選,做官做到連做人的格調也做掉了,選擇其實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間。



13 則留言:

  1. 這就是可悲的台灣人、最被日本人看不起的地方! 說明白一點、沒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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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給同學寫過這一段我們和劉家的關係,也勸大家寫自傳或寫些有趣的、或值得驕傲的經驗、上網,大家分享。我們活在波浪洶濤、其他國家的人無法想像的世代,我們的經歷是很有趣、很珍貴的歷史。
     
    Liu Ching4-Rui4 劉慶瑞''s family lived on Jih4-nan2 Road 濟南路, near our house in the Lin2-Yih2 Street 臨沂街, where I lived until the year I entered the NTUMC, when we moved to Shin-sheng S.Road. Since when I was in the grammar school, my mother was friendly with Prof Liu CR's mother, Liu Yih4-Ru2's grandmother, though there must be 20 years difference in age. (At that time those Taiwanese who stayed in the same district after Japanese moved back to Japan, got to know one another well, including our 2 years junior Dr. 廖廣義's family, Minami-sang. I remember littel Liaw was always having runny dripping nose then! HaHaHa!) We called her "Lau-sang" (in Taiwanese-Japanese), and my mother used to come home from her daily shopping from the nearby vegetable market and talked fondly about Lau-sang and her family.  By my midd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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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school age, I heard that her son was considered a good scholar. But soon we were told that he got nasopharyngeal cancer and was receiving radiotherapy. I felt some sadness and shock; he was so young. By the time he died, we have moved. Though not far from the old house, we did not have further news about him. I vaguely remember when we learned that Lau-sang had died. There was vague sentiment in me of how life could pass and soon totally disappear even from our memory.  When we learned Liu CR's wife, Kuo Wan3-Rong2, became a big shot and later the first president of the Taiwan Central Bank, my feeling about Liu family has become faint and remote (but I still remember Lau-sang's short little figure). It was years after I came to the US, I think. It is saddening that Lau-sang's grand daughter is now involved in the very center of the ugliest political scandal in the Taiwan's history, falsification of critical document t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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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t could make presidential candidate lose the election. She will be convicted, if the justice department is fair.  Well, That is life!!  Many times, we learn about these only by scanty recollections given out by some of us.  I call upon you all to write your biographies. We grew up in the most turbulent time one can imagine. We were born as Japanese, later controlled by Chiang KS' ROC government-in-exile, Taiwanese elites massacred in 1947; we were terrorized, brainwashed, moved to the US, and awakend to the fact how the KMT insulted, oppressed, and stole from Taiwanese. Of course many Taiwanese became KMT willingly or unwillingly.  For us in the US, we studied in a very different environment, not only the language (Japanese, Taiwanese, Chinese, and now English!), the culture, the way of life, totally 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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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tered. There must have been many embarrassing moments, funny experience in our lives in the US. With our above-average intelligence (to speak out our minds frankly), there must have been many proud moments as well. No matter how small or insignificant they are, most of us must feel like telling these stories and laugh about them. They would reflect the time of our lives: most stormy, unsettling, furious, and revolutionary.   I now regret that I did not start to write stories earlier, and write a book like "Gone with the 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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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我的「回憶錄」?雖說是一月份出版、但可能一月還看不到(台灣出版界的通病)、我乾脆寄原稿給您解除無聊?哈!寄到您的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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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我正在讀你的文章。很有趣。使我也很想寫一份,但還得先複習日記。也有些題目想是否能再寫一本。
     
    Dallas 現在相當冷,當然比不上芝加哥。我們在台灣時也是會很冷! 再過兩星期多就出門了。很快。
     
    合記鄭小姐和黃先生談過之後,版面不會改變太多。主要還是我自己要仔細審查。
    可能是二月上旬會出版。很擔心台灣民眾的力量不會贏過黨產及財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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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許醫師,建議您不要在公開版面留個人資料,像手機號碼之類,您可以將您自己的留言刪除,私密的留言可用隱藏回覆,就不會被別人看見,一點小小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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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OK!  感謝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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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許醫師:
    您比我有更多那年代的社會記億、我們不像政治犯受到迫害、但我們卻目擊及生活過這種畸形的現象中(那時可能以為正常)、那正是台灣變成今日的遠因、現在有太多的人對我的言論甚至不相信、把它寫下來應該是我們的責任。其實還有高普考、僑生等的配額問題、社會資源的不公、但我未直接關與列不進去。像國防的事、我為什麼寫下來!可看到現在當高官的國防出來的其實有「多爛」!
    現在的選舉、很明顯的蔡英文遙遙領先、而我們還在擔心國民黨的投票部隊及黨產的鬼靈作崇!是我們知悉國民黨之惡劣本質。我們要寫出的就是其罪惡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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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完全同意你對KMT的看法!
     
    至於我的幼年生活,看了你的才想起來,還可以寫很多,但已經遺忘很多,得再獨一下過去日記。 也不知道能否寫成。
     
    剛才半夜想到需要改寫我寶貝書的序文,不管安眠藥的作用,跳起來寫。 我現在要回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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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哈!哈!性格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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